一个哺乳期的丰满少妇在大庭广众之下撩起内衣,肆无忌惮地喂她孩子的奶,实在是不多见。而这袒胸露乳的一幕映入我眼帘时,我有点坐不住了,并非蠢蠢欲动,而是羞怯得无地自容。 那个星期天下午,天气十分的晴好,春光明媚,和风习习。我到市区办事,就乘坐了很熟悉的3路公交车,车上坐满了人,我就站着。这时,胖胖的三十开外的女售票员招呼前排的男少年让给我坐,后据观察,这少年和女售票员以及驾驶员是一家人。以前都是一次性投币,无人售票,现在车被她们家承包了,才人工售票的。 我就名正言顺地坐下来,任车窗外的风吹在脸颊上,我有点迷糊了,想打一会盹,可坐旁边的老年妇女抱着的两三岁的小男孩在哭闹,那女售票员就从老妇怀里抱过小男孩,坐在车前发动机盖上,顺势解开本来就被胸脯绷得紧紧的黑色西装外套纽扣,然后撩起黑色缀花的羊毛衫和肉色的胸罩,当然,我是没有仔细观看此等耳热心跳的情景的,只觉得有一道雪白柔和的光在我的眼角一闪,我知道,那是女售票员的一只丰乳如锋芒毕露般凸现了,小孩躺在她怀里也不哭了,间有微微的吮吸声,这本能而天真的声音听得我有些局促不安,我只有朝窗外看一闪而过的春色。 虽然车窗外的春色宜人,但我还是忍不住瞟了女售票员一眼,只见她抱着孩子是一脸的满足和成就感,微笑着面对我。这是一个十分丰腴的少妇,并不标致,脸上甚而有几颗雀斑,但她的眼睛却相当迷人,其眼神真的能把人的魂魄摄去,看得我很不好意思。这当儿,小孩已在少妇的怀里安详的睡着了,到底是母乳养人啊,也能稳小孩哭闹的心。女售票员用手按了按她的内衣,欲盖弥彰,她其实是挺自豪的,既为人母,当然不羞。 小孩吃饱喝足了,我用眼角的余光瞄到,女售票员手抓住硕大饱满的乳房抖了抖,把翻上去的内衣抹下来,就象什么事也没做过一样,依然从容入定地坐在发动机盖上,与乘客有说有笑,谈笑风生,我也不再讶异于她的如入无人之境的举动,反而被她赤诚的母爱所感动。女售票员的身上完全闪耀着母性的光辉,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母爱都是圣洁的,倘若对一个年轻母亲哺乳的情形有邪恶之思,无疑是卑贱的,也是肮脏的。 当我到达站点走下车时,女售票员对我报之一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我笑,是不是我无意中看到她当着公众哺乳,她感到羞愧呢?如是这样,这女人倒蛮可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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