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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洋经济区委托的拆迁公司电话恫吓并派人砸我宅门
2015年8月2日下午4点多钟,我接到了一个13615156718的来电,开口询问我的姓名,我问他是谁?他说:“他是盐城市信荣房屋征收服务中心的,叫卞信东。”他与我通话时说你现在开始录音,你可以发表到网络,他不怕。他说我通过发贴,绑架舆论,绑架政府,说他有的是办法对付我,并说会立即派人到我家去,要对我不利。我说我在什么文章中绑架政府了,有什么地方写得不当可以告诉我吗?他不回应我的询问,直顾说着狠话。我不想再听,就设置了手机飞行模式。
有吴勇被绑架的先例,我认为他未必是吓唬吓唬我,一定跟着派出一大堆人来我的住处,我当然很害怕。遇到讲理的人才能讲理,遇到以蛮力解决问题的人或者当政府决定动用黑恶势力对付不听话的民众时,那后果确实是令人恐怖的。这种害怕就象天空电闪电鸣,乌云密布,暴风雨就要来了。这种恐惧,不会因为习近平主席对关系群众切身利益的贪腐黑恶的重力治理而有所缓解,危险是切身的。而公安机关的正义之剑迟迟难以落下,非得等让给政府制造麻烦的人受到违法犯罪分子的暴力制裁,大摇大摆地离开之后,才会慢慢腾腾地在现场出现,装模作样地询问目击证人,听取受害者的陈述。
遇到了上述的恐吓电话,我不害怕是假的。我想起来了拆迁公司探访吴勇时说的,吴勇的两手伤害,是由自残所致,与7月27日新洋经济区委派的拆迁队伍的强行入室行动无关。我会不会也莫名其妙地自残呢?我想我绝对不会,生命多么可贵,阳光多么温暖,中国多么太平,盐城多么美好了,我怎么舍得不去欣赏呢?我觉得“被自残”算是轻了,会不会我被推下楼去,于是被暴徒说是跳楼自杀呢,会不会头上一闷棍,说成是我走路不慎,后仰倒地致颅脑损伤身亡呢?怎么办?
要不要报警?我想,毕竟接到的是电话恐吓,拆迁公司的人还未出现在门外。尽管对方声称是信荣房屋征收服务中心的,万一这人是假冒信荣服务中心,我说信荣征收服务中心对我实施恫吓,岂不坏了人家名声。我不能光凭一段音频就肯定13615156718的机主就是信荣房屋征收中心吧?好友为我的安全担心,要求替我报警,我说暂且不必。
我跟着联系哥哥,哥哥迅速来到,说“有人通过同事,要我做弟弟的工作,让你不要发贴。我说这事我弟弟也是帮朋友的忙,如果可以,我会做他的工作。”
在哥哥来到前,我已将与13615156718的录音传输给人民网、盐城123等诸网站工作人员,请求他们在网站上发表;披露新洋经济区滥用国家行政权力,肆意侵害百姓的生活安宁。吴勇来电说要不要他来现场,我说:“你伤情未愈,万一有触碰怎么办?也许我明天会死在家里,那也只能说明江苏省委、盐城市委对新洋经济区黑恶势力的极端无奈或纵容,无论拆迁公司或者公安机关的人员说我自残也好,自杀也好,我也只有认命。在人民网披露,人民网安排记者采访都闷了的情况下,在网络曝光如此高频的情况下,新洋经济区的拆迁势力还如此嚣张,不能不说是已到置党纪国法为儿戏的地步。如果身边有国旗,我愿将鲜血洒在国旗上,赞美社会主义和共产党的光辉与伟大。”
哥哥走后,时间到了晚上7:40,外面开始有人砸门,从猫眼中看外边的人有好几个,我也不及细辨就回到了房间。外面的人发狠,你今天晚上不出来,明天我们会一直堵在这里,显然明天我是丧失人身自由,没有办法出去了。哥哥打电话问:“要不要报警?”我说:“报警后警察不会驱离这些暴徒的,据说亭湖区新洋经济区的某位领导就在区政法委任职。如果新洋街道及新洋经济区党员领导干部继续这样顶风作案,我没有退路,只好抱着赴死的心了;既然上午派人到盐城市纪委找我哥哥做工作了,至少也得给一个时间差,才下午就这样迫不及待地电话恐吓,上门围攻,只能证明新洋街道及经济区领导已猖狂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地步了。为什么不是将第一个电话变成沟通交流的机会,却要变成生命恫吓、暴力张扬的展示呢?如果想协商,当然可以谈;如果想死拼,舍得一身剐。”
一位下辈听说我的险情后,立即打电话准备召集人来保护我。我谢绝了。我感谢他们在网上对我的关心和支持,我在网上对亲人说:“当前最要紧的,今天晚上我在家里必须将遭遇的经历及独特的心理感受披露出来,以自己的视角报道拆迁斗争第一线的民不聊生现状。”盐城市区一位知名网站的工作人员对我说:“真是糊瘫得了!”
外面的敲门声歇了一会,又敲起来了,哐、哐、哐,过一会又歇下来。吴勇报警后,大约8:40左右外边有人敲门,我在猫眼中看有两人在平台上,是将是警察衣着。我问:“楼梯上有其他人吗?如果有,我不能开门。”警察迟疑了一下,说开门我们就两个人进去。我稍打开门缝,一眼瞥见五楼到六楼楼梯的中段站着一个人,手里抓着什么闪光设备对着我,我随即将门关上。警察说:“吴勇报警的事与你有关吗?”我说:“当然有关,是我的人身安全受到现实危胁,但我不敢开门。你只要驱散小区内的不明身份人员,实现报警目的就可以了。具体情况我会抓紧写出来发布在网络。你们可以将我贴子的内容视作报警的书面材料。”警察说:“那我们走了。”
警察走了之后,上面我说的下辈在楼下电话报告:“警察来之前,人已散了。”我喘了一口气,但愿今夜平安无事。晚10点半左右,吴勇来电:“到我病房内商谈拆迁的朱良民称到你门上找事的事情与他无关,是负责人卞信东与姓沈的之间的事。”
二O一五年八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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