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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老槐树 于 2015-7-12 18:51 编辑
淫荡之人好淫荡之事,一旦欲火中烧,随时随地都是他们泄欲的场所,所以这些人创造性的发明了“野战”。当然今天要讲的不是“野战”,而是发生在西门庆和潘金莲身上的,与“野战”有一拼的“梦中淫乱”。
这“梦中淫乱”不是两个人的“春梦”,而是一个人的表演。
先有潘金莲“开创性”的表演。
这一天,西门庆累了一天从外归来,进入潘金莲房中。由于疲惫,几杯酒下肚,就醉的死猪一样,倒头就睡,雷打不醒。当时正值七月下旬天气,夜里尚有余热,蚊虫又多,潘金莲睡不着,于是她坐起拿灯照蚊子,照一个烧一个。正照到起兴处,“暮然回首”,猛见西门庆仰卧枕上,睡得正浓。其腰间那话,带着托子,累垂伟长,不觉淫心辄起。可是西门庆正睡到美处,摇之不醒,于是潘金莲开始用纤手抖弄。
抖弄了一回,西门庆朦胧双眼,慢慢醒来。骂道:“怪小淫妇儿!你达达睡睡,掴混死了。”西门庆虽骂,可是作为大淫棍的他,见潘金莲正摆弄自己那话,自然也没有了睡意。他一面骂,一面起身坐在枕上,让金莲继续。二人一玩就是一顿饭的时间,弄得西门庆全身发麻,美不可言。
从这件事上,西门庆得到了启发,原来睡着觉也能这么过瘾。于是抓住机会西门庆开始“试演”。
一天,天气炎热,西门庆独自在花园中乘凉。一会儿,金莲房中丫头春梅过来给西门庆送冰湃的蜜煎梅汤喝。西门庆问:“你娘在后边,在屋里?怎的不见?”春梅答道:“娘在屋里,教秋菊热下水,等不得就在床上睡了。”
西门庆一听,来了性趣,说:“等我吃了梅汤,等我掴混她一混去。”
须臾吃毕,西门庆与春梅一起来到金莲房中,看见金莲“睡在正面一张新买的螺甸床上,……,妇人亦露玉体,止着红绡抹胸儿,盖着红纱衾,枕石鸳鸯枕。在凉席之上睡得正浓,房里异香喷鼻”。西门庆一见,淫心大起,欲火难熄。
于是西门庆令春梅关门出去,自己“悄悄脱了衣裤,上的床来,掀开纱被,见她玉体,相互掩映,曲将两股轻开,按尘炳徐徐插入牝中”。
而潘金莲正在梦酣睡浓之际,竟然不知。等她星眼迷离,将醒之际,西门庆已“抽拽数十度矣”。
潘金莲挣眼看见西门庆,骂道:“怪强盗!三不知多咱进来。奴睡着了就不知道,奴睡的甜甜儿,掴混死了。”
西门庆开玩笑,说:“我便罢了,若是有个生汉子进来,你也推不知道罢。”二人边开玩笑,边尽情欢娱了一番。
看这两位“淫人”,平时淫乱惯了,就连睡觉都不得安省!你一来,我一往,相视一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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