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不是一个多么有智慧的人,但我是一个好奇的人,一颗好奇心常常驱使我在成功与失败之间游离。从我的童年开始,好奇心就占据了思维的大部分空间,以之引发的琐事,点点滴滴构成喜乐年华。 小时候,总想对新鲜事物探个究竟。但我有个一直未改的坏毛病,就是有疑惑的问题不喜欢向别人求教,宁愿自已去探索。当然,说到探索一词,似乎显得我有点崇高,也许,探索只适用于科学家的操守,作为一介布衣的我充其量不过是猎奇罢了,其实猎奇有什么不好的呢?至少会获取一丝快慰。 有一回我发热,高烧,家人在给我服药的同时,又为我按苏北里下河地区的风俗“站水碗”,就是将一只筷子平放在盛有一半水的碗口,另一只筷子湿了碗里的水与之呈垂直状竖立在碗中央,操持此事的人念念有词,通常都报出已故先人中的一串称谓,当说到某位而垂直的那只筷子站稳时,就表明是这位已故先人作祟让我发热的,然后就烧纸钱祭一祭。真的这么灵验吗?后来我在家里没有任何人生病的情况下如法炮制,那只垂直的筷子照样站立不动,说穿了,筷子沾上水后自然有了粘性,当然能站稳,而决非什么先人显灵。 或许上面的发现使我有了一点点成就感,但另一件事却让我懊恼不已。有一阵子,刘兰芳的长篇评书《岳飞传》热播,我家就顺应潮流买了一台小型的红灯收音机,除了听评书,我更喜欢上海台的星期广播音乐会和电影录音剪辑,因为跨省了,有时上海台的音量有杂音不清爽,我就擅自打开后盖用起子调波段,由于冲动,没记住零件调整前的样子,结果音量越调越不清晰,也无法调到原先的状态,以至上海台的音量气若游丝,美妙的空中音乐会从此与我失之交臂,都是好奇惹的祸,呵呵。尽管如此,我对收音机的内部构造还是有了感性认识,也不觉得好奇和神秘。包括时下我的电脑有了故障,都是自已拆了后盖清理检修。 也许好奇心是人的天性,拥有一颗好奇心也就多了一份快感,在快乐中感到世事的奇趣。不求闻达,但求快乐。美丽的世界,常存好奇心,没事偷着乐!
|